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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笼子（第2页）

这是什么，诡计多端的S和M吗，但他没有施虐倾向盛列也没有受虐倾向，而且据他感觉，盛列的控制欲很强，要是也应该是掌控方。

“哥哥是更喜欢狗吗？”盛列看着程殊明显不自然夹紧的双腿，感觉自己以前是走错了路子，现在好像摸索到一点正确的关卡了。

“不，我是正常人。”程殊在他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咽口唾沫，他明明穿着正常，但感觉被直勾目光剥了裤子，裸露在空气中，“被别人说像狗，你就不会生气吗？”

“生气？”盛列挑了尾音，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，“哥哥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称呼我吗？”

“怎么说？”程殊不知道他怎么提到这茬，在他看来称呼无非就是盛总，再早一点，他身份还没暴露时候别人会叫盛列不提姓的二少、程家义子。

“他们说我是你的狗。”盛列脸上的确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，反而透着愉悦，“我前两天遇到燕沈之，他就这么背后叫我，我走过去夸他眼光好，他反而生气地离开了。”

这个“前两天”当然是他十八岁阶段的前两天，不过真实时间其实是他生日过了有一个月，林有之失恋约他出去喝酒，燕沈之抓他回家。盛列有事出去恰好跟来人岔开了，他回来就听到这表兄弟两个在争执——

“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，离唐家的人远点，那家就是一群疯子。”

“你让我离程殊远点我能理解，毕竟他妈妈是唐甜，但你为什么还要管盛列啊，他又不姓唐，沾不上半点边。”

“盛列，他就是程殊的一条狗，更是疯的。”

盛列听完才慢悠悠地上前，无视燕沈之那有墨镜都不能完全遮掩的难看脸色，对他笑了一下：“好眼光。”

“燕沈之……”

盛列的回忆被程殊的声音打断，他不喜欢从程殊的嘴里听到别人，于是开口转移话题：“哥哥，我的腿麻了。”

程殊原本还在思考小说男主的态度，被这么一打岔就暂时抛之脑后，他找到钥匙开了笼子的门，盛列却没有出来，只是从中伸出腿活动两下。

“不出来？”

盛列摇头：“我待在里面更安心，这样会让我觉得弥补了一点。”

“你现在只有十八岁的记忆，没有必要承担二十八岁的错误。”程殊席地而坐，伸手帮他揉腿活络。

“这不都是我犯错吗，只有十八岁的记忆，错误就可以一笔勾销吗。”

“因为我喜欢十八岁的你。”——当然，一直喜欢你，只是要慢慢告诉你。

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犹如平天一声惊雷，炸得盛列耳边嗡嗡作响，率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心脏，快得像是要跳出他的胸口，他想说话，但是咬到了自己的舌头，舌尖刺痛，这才让他清醒些许找回逻辑：“可是你拒绝了我的告白……”

程殊挑眉，笑着反问：“现在的你向我告过白了吗？”

盛列突然明白，自己落了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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