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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帝国军的介入,资源匮乏又缺乏领导的反抗军很快就被制服。反抗军的人被麻绳捆成一溜,双手被束缚着排排站开,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低着头。两侧的帝国士兵手里扛着最新式的枪械,时不时用枪口怼一下走得不齐的反抗军,嘴里用帝国语骂上句什么。
蒋胜辉和一名帝国将领正在谈论什么,岳云龙也被叫去汇报事发经过。向湮守在装满了军火的卡车边,神色凝重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好,这批军火的型号是什么,数量也报一下。”一名帝国士兵手持笔记本,规规矩矩地走到向湮面前,“记完这些你们就能回去了。”
“哦,我……。”向湮瞥了眼远处军队后方的轿车,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。就在这时,车门被打开,周国平从车上跨了下来,他依旧是戴着一顶小礼帽,鼻梁上架着刻板的黑框眼镜。他慢条斯理地一手将帽子揽在怀里,转过头看了向湮一秒后便收回视线,同身边的帝国士兵开始交谈。
“你什么?”面前的帝国士兵疑惑道。
“我、去车上拿一下单子。”向湮说着,让这个士兵先等在原地,自己则大步前往那个开车的青年先前停车的地方。黑色的轿车周围没有人影,他从后车座取出账本,左右张望了半晌也没看到那青年去了哪儿。
突然,向湮感到后脑一疼,他立刻转身,看到那领头手里拿着根棍子,上面沾了不少血。不等脑子理解发生了什么,向湮直接一拳揍在领头本就满是淤血的脸上,将他整个人揍飞出去。领头连滚带爬地落在了几米外,“哇”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,似乎是又骂了什么。向湮没听清,他只觉得自己后背上一片黏糊糊湿漉漉的,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。
再次睁开眼睛时,向湮只觉得好不热闹。似乎是地下,四周没有一扇窗户,唯一的出口被挡在人群后,是一个向上的阶梯,隐约透着淡淡的光。宽敞的屋子被用铁栅栏隔成两块,这一边零零散散地站了几个人,另一边却是十几二十个大老爷们儿人手一把刀枪棍棒的,满脸凶神恶煞,除了秃瓢就是青茬,一个个光着膀子,好像不把那一身青龙白虎和狰狞伤疤露给人看,气势就不够似的。要不是向湮现在被绑在椅子上,而面前些兄弟都想杀了他,他还挺想起来也脱一个加入他们的。
“喂,他醒了!”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,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过来。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秃瓢从人群中挤出,走进牢狱里头恶狠狠地狞笑几声,用手里的小刀在向湮脖子上虚空划了两道:“向湮啊向湮,真没想到你这条疯狗还是落到了老子手里。”他在自己秃了一块的眉毛上摸了摸,“和你的帐,我可得慢慢算!”
向湮盯着他的脸仔细回忆了一会儿:“我认识你?”一边说,他一边默不作声地动了动手。四肢都被老老实实地捆住,丝毫动弹不得。
对方明显一愣,紧接着在周围的嗤笑中迅速涨红了脸,手下便没了轻重。刹那间就豁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,鲜红的血珠从向湮喉咙挤出。那秃瓢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不记得老子,那老子替你好好回忆回忆!要不是当年挨了你这疯狗一枪,老子也不至于现在无处可去!”他撩起袖子,将两指宽的伤疤露出来。
然而向湮还是一脸茫然,秃瓢终于忍不住怒道:“青龙帮,老子是青龙帮的老鼠!”
“老鼠?”向湮纠结了会儿,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哦!是你,怪巧的。”
老鼠以为他想起来了,将刀子收回来些:“总算记起来了?妈的,疯狗就是疯狗,光长牙齿不长脑子,呸!”他往向湮身上吐了口口水,又得意地笑道,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不爽了?呵,等会儿有的是让你不爽的时候。”
向湮不说话,老鼠也不急。他手一伸,身后便出来个人,将一把螺丝起子递到他手里,上面还沾了些暗红色的东西,也不知道是锈还是血。老鼠慢悠悠地用螺丝起子拍了拍向湮的脸问:“知道我要做什么不?”
向湮神色深沉,抿唇不语。老鼠于是给了他一巴掌,响亮的拍打声震得向湮头晕脑花,一阵眩晕。老鼠尖细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:“拷问懂么?你平时在你们组也没少干这种事儿吧,现在换做你了,新不新鲜?”
“不回答?也行,总会有你想要说话的时候。拿东西堵上他的嘴,别让他自杀!”老鼠一挥手,一个男人就拿了块脏布条,跟勒马绳似的穿过向湮的牙关,在他脑后系了个结。向湮无法吞咽,又合不拢嘴,多余的唾液很快就从嘴角漏出,滴滴答答地顺着下巴落在脏兮兮的衬衫上。
“哈哈,真是狼狈啊。”老鼠满意地看着向湮这副模样,点点头。他将螺丝起子的头卡进向湮指甲缝里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被拔过指甲不?”听见向湮的呼吸陡然变得沉重,他呵呵冷笑道,“看来是没有了,那我还挺荣幸。”
老鼠手下一用力,只听向湮一声闷哼,小巧的指甲便翻起,血肉相连地立在血肉模糊的手指上,只连着一层皮,堪堪挂着。向湮咬紧嘴里的布条呼哧呼哧地喘着气,瞪大了眼睛盯着脚底阴湿的地板。牢房外的人们发出阵阵呼声,向湮从剧烈的耳鸣中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喊换人,让其他人也来试试。他抓紧了椅子手柄,鲜血便从指背缓缓渗出。
“抱歉抱歉,我好久都没机会拷问别人了,剥得不干净,下一枚一定给你弄干净了。怎么不回答?这么疼啊?哈哈,都说十指连心嘛,也不知道是我当时被你打了一枪更疼,还是……”老鼠又将螺丝起子顶入向湮另一根手指的指甲缝里,握紧把手往下一按,向湮便又哼了声。他举着那枚小巧的指甲在向湮面前晃了晃:“怎么样,这次是不是干干净净的?”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向湮视线已经模糊,冷汗将他的视线都模糊了,背上干涸的血痕又被冲湿,他吃力地抬起头,对上了老鼠那双狭窄的眼睛,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,口齿不清道:“被你抓手里,脏得很啊。”
老鼠的眼神顿时变得阴冷,将向湮的指甲随手一扔,踩在脚下。他捏着向湮的额发将他的脑袋压在椅背上,狠狠一撞:“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把东西拿来。”老鼠冷哼一声,一人便拿了个箱子过来。箱子打开,里头尽是些向湮见都没见过的东西,金属和皮具看着陌生,却让向湮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,挣扎起来。老鼠挑了一个刑具把玩在手里,阴险地勾起嘴角:“别急啊,向湮老弟,我们有的是时间好、好、谈、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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