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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（第2页）

&ldo;没有，什么都没有。&rdo;他瞥了一眼丹斯的手，发现其中两根手指一共戴了三枚戒指，抬头还看到她戴着银色的海豚形耳环。

&ldo;你就是在那里丢掉了钞票夹。怎么掉的?&rdo;她的语气和问题本身都完全没有威胁的意味。对方现在感到很放松。他的态度也没刚才那么挑衅了。丹斯的微笑和低沉而沉稳的声音使他感到很自在。

&ldo;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最有可能的情况是，在我掏地铁票的时候，钱掉了出来。&rdo;

&ldo;有多少钱来着?&rdo;

&ldo;三百多。&rdo;

&ldo;哎，可惜……&rdo;

&ldo;哎……&rdo;

&ldo;哎，是啊。&rdo;

她冲着放钱和钞票夹的塑料证物袋点了点头。&ldo;好像是刚从自动取款机里提出来的。丢的可真不是时候，是吗?刚提出来的钱。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他扮了个鬼脸，还笑了笑。

&ldo;你什么时候到地铁站的?&rdo;

&ldo;九点半。&rdo;

&ldo;不是更晚一点的时间吗，你确信吗?&rdo;

&ldo;我很确信。我在站台上看过手表。准确地说，应该是九点三十五分。&rdo;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，那是一块硕大的劳力士金表。丹斯觉得他之所以要低头看表，其目的在于表明，这么贵重的手表一定能给出准确的时间。

&ldo;然后呢?&rdo;

&ldo;我就回家了，在公寓楼附近的一家酒吧吃了晚饭。我妻子出差了。她是律师。处理公司融资方面的工作。她已经是公司合伙人了。&rdo;

&ldo;你什么时候到家的?&rdo;

&ldo;大约十一点。门卫已经向他们证实了。&rdo;他又向塞利托点了一下头，&ldo;但他们似乎还不相信。&rdo;

&ldo;我们再回想一下雪松街的情况。那里有灯光吗?有没有人住在那附近的公寓里?&rdo;

&ldo;没有，那里都是写字楼和商铺。没有住家。&rdo;

&ldo;也没有餐馆吗?&rdo;

&ldo;有一些，但只在午餐时间营业。&rdo;

&ldo;有没有建筑工地?&rdo;

&ldo;街南边有一座大楼在翻新。&rdo;

&ldo;人行道上有人吗?&rdo;

&ldo;没有。&rdo;

&ldo;有没有开得很慢的汽车，显得很可疑?&rdo;

&ldo;没有。&rdo;科布说。

丹斯隐约觉察到其他警官都在注视着她和科布。他们非常焦急，像大多数人那样急切地等待着坦白时刻早点到来。丹斯对此不予理会。除了她自己这个探员和调查对象之外，她心无旁骛。凯瑟琳&iddot;丹斯投入了她自己的世界‐‐也就是她儿子韦斯常说的那种&ldo;特殊地带&rdo;。

她回顾了一下谈话记录。然后她合上笔记本，换了另一副眼镜，仿佛在离开阅读状态，而改用远视眼镜。其实两副眼镜的度数是一样的，只是前一副的圆镜片更大，镜架是彩色的，而后一副则是长方形的小镜片，配有黑色的金属镜架，使她看起来更有侵略性。她将这副眼镜称为&ldo;终结者眼镜&rdo;。丹斯往对方身边移进了一些。科布将腿交叉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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