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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臻下了马车,解开披风扔给他,“带孤去。”
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偏僻的宫室,燕臻挥退门口的守卫,“开门。”
吱呀一声轻响,燕臻走进去,在一室昏暗中,能隐约瞧见角落里蜷缩的人影。
他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,向身边的薛呈抬了抬下巴。
薛呈立时会意,上前揪住那人的领口,拖破布口袋一样将他拖了过来,然后强迫他跪伏在燕臻的脚边。
燕臻单手搭着桌面,指尖不疾不徐地捻动着青玉珠,沉静的如一尊救世的佛。
但实际上,他残忍又疯魔。
“把他头抬起来。”燕臻漫不经心地开口。
“是。”薛呈直接抬腿踩住那人的腿骨,脚下用力,那人一下子仰头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。
他艰难地开口,“你,到底是谁?”
“荣九川。”燕臻上下将他审视个遍,才嗤笑一声,“原来她喜欢这种蠢货。”
他将青玉珠串重新戴回手腕上,倾身凑近了写,慢条斯理道:“我姓燕,名燕臻。”
燕臻……荣九川当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你是太子!”
燕臻勾唇,“也不算全然无知嘛。”
“你,你想做什么……”他的态度堪称直白,荣九川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。
他挣扎着想要上前,薛呈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,拉扯间只听叮当一声脆响,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。
燕臻微微一怔,低头去看,竟是一支浸满鲜血的银簪。
正是陶令仪鬓上的那支,她当时慌乱反抗,将簪子直直插进了荣九川的胳膊上,没有拔出来,此时那伤处没有包扎,一动就汩汩的涌血。
也不知这簪子是从哪掉下来的,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样。
燕臻厌恶地皱眉,而后又笑道:“看来你们两个的关系,比孤想的还要亲近些。”
提到陶令仪,荣九川明显更加愤怒,他疯狂地挣扎起来,伤口崩裂,连脸上都染上了血,“为什么,是你把她藏起来的?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!她虽是陶家的女儿,却很单纯……”
他说着,忽然想到先前燕臻与她相拥的情形,竟有些不敢再往下问,“你把她……”
见燕臻不答,他只觉得头顶轰的一声巨响,像突然被惊雷劈中了似的,头脑发蒙。
而后,他愤然暴起,竟将制着他的薛呈直接掀翻,他甚至顾不得燕臻的身份,疯魔一般要去抓他的脖颈,却被一下子攥住手臂。
燕臻捏着他的腕骨,抬手一拧,直接将荣九川的胳膊卸了下来,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只教指尖沾了一抹嫣红。
他松开手,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,才道:“你以为,我把她要了?”
说到那个字眼,荣九川的嘴唇不住地颤抖,却不能动作。
燕臻却笑了,“你这么生气做什么?难道你不知道陶郁林早就想将她送入东宫?”
他手指一松,擦过手指的帕子正落在荣九川的头上,不疼,却带着极强的羞辱意味。
看着荣九川浑身发颤,燕臻心底生出一缕隐秘的快意,“但陶令仪不愿,她一心对你,为了不入东宫,甚至想与你相约私奔。”
“她这般将孤的脸面肆意践踏,”他放轻了语气,像说出一串如低吟的诅咒,“你猜,孤会如何处置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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