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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2页）

程锦道：&ldo;目前为此你们都做得还不错。&rdo;

钟乐生道：&ldo;对，我会让人注意乔昭的行踪，一发现他就把他带回来问话，看他到底和涂子杰的死亡有没有关系。&rdo;

万苏好奇了，&ldo;那你们到底是在哪里搞砸了？&rdo;

&ldo;我们在那里吃了一顿饭……&rdo;

钟乐生道：&ldo;按原价付钱了就没关系，不算违反规定。&rdo;

&ldo;其中一道菜是蛇汤。&rdo;

大家的视线都转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屏幕上，蓝黄相间的海蛇，&ldo;……这一条？&rdo;

步欢和叶莱沉默地点头。

最激动的是万苏，&ldo;啊！！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珍稀动物？说不定这是全世界最后一条，你们就这么残忍地让它灭绝了！还说你们付钱了，你们付得起钱吗，它是无价这宝……&rdo;

杨思觅道：&ldo;女人，闭嘴。&rdo;

万苏一怔，很久没人敢打断她说话了，她翻了个白眼，镇定下来，&ldo;算了，你们先谈你们的事吧，一会我再和你们谈。&rdo;她意有所指地看着步欢和叶莱。

步欢和叶莱打了个哆嗦，万苏就是那种他们上学时都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最恐怖的班主任。

程锦道：&ldo;你们又吃了证据。&rdo;

钟乐生道：&ldo;他们经常做这种事情？&rdo;

&ldo;没有，上次那个只是不小心咬了一口。&rdo;游铎出来帮忙说话了。

万苏道：&ldo;你们还吃过什么珍惜品种？！&rdo;

&ldo;不是珍惜动物，只是只人手。&rdo;

&ldo;什么？！吃人手？……&rdo;

16、不能说的秘密7

钟乐生很无奈，特案组来了后事情好像是有进展了，但实际上仍旧停滞不前。查出了王康，结果他跑了；查了乔昭，结果人不见了；本来有条蛇是重要证物，结果被吃了。

程锦也很无奈，因为他现在正在直升机上，杨思觅拉着他上了万苏那架直升机。但直升机起飞后杨思觅才告诉他说：&ldo;我很久没开了，有些手生，这个型号的直升机我以前没开过，我先来研究下，很快就好。&rdo;程锦很茫然，这是要在空中自学开直升机？车在地面上还好说，开慢点就是了，这直升机在空中……程锦只能自我安慰地想在空中至少不会发生追尾事件。

步欢在叹气，&ldo;我最近真的倒霉透了。&rdo;昨晚他和叶莱被万苏拉着教育了一晚‐‐都是些生物知识，他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被迫听你不感兴趣的事，最郁闷的是游铎还自愿在一旁旁听，还能和万苏进行讨论，再发展成争论。他回头看去，现在万苏和游铎还在不远处讨论什么研究项目，两人都激动地挥着手，看起来就像是在吵架一样。

韩彬本来想安慰一下步欢，但没能想出自己有什么比步欢更倒霉的事件，只能作罢‐‐不能列举实例的安慰太空洞了。

小安和叶莱在办公室干活，小安查完了王康的电脑，但里面的资料都被清除了，后来她们又想找一下乔昭和王康之间有没有联系，不过到目前为此还什么都没找到。

钟乐生看到程锦和杨思觅下了直升机，走过去道：&ldo;是要休息休息，劳逸结合。&rdo;他看了看程锦，&ldo;不过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放松过了。&rdo;

万苏过来了，问杨思觅，&ldo;怎样怎样？我就说很容易的吧，你肯定一上手就会开了。&rdo;

&ldo;……&rdo;钟乐生了然了，同情地看着程锦。

万苏道：&ldo;看吧，蝴蝶天生就会飞。&rdo;

钟乐生道：&ldo;在它是毛毛虫时就不会。&rdo;

&ldo;你真扫兴。&rdo;万苏道，&ldo;程锦，你知道杨思觅有一个外号是什么蝶吗？&rdo;

程锦笑道：&ldo;不知道，只知道是你取的。&rdo;

万苏抿了抿丰润的红唇，诱导道：&ldo;那你想知道吗？&rdo;

&ldo;不是很想。&rdo;

&ldo;真无趣。&rdo;万苏露出个无聊的表情，&ldo;是鬼美人凤蝶，我认为它应该是阴阳蝶的变种，它左翅上的图案是美人，右翅是骷髅，怎样，跟杨思觅很像吧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程锦道，&ldo;我只知道阴阳蝶是雌雄同体，而且只能活六天。以前协办过非法制作出售珍稀蝴蝶标本的案子，特地了解过一些。&rdo;

钟乐生看着万苏。万苏镇定地道：&ldo;说的就是形似，干嘛要这么深究？&rdo;

形似？只是表面现象？程锦皱紧了眉，然后喊道：&ldo;游铎！过来陪万苏教授。&rdo;他拉着杨思觅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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