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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（第2页）

江光华走进办公室道：&ldo;祁明不是凶手，于文勇死的那天，他一直在他那个游戏厅里，有一屋子的证人。&rdo;

&ldo;那除了祁明，祁元还会替谁顶罪？他妈徐云淑？那老太太可杀不了人。&rdo;

&ldo;而且连环杀手很少会是女人。&rdo;韩彬也来了，拿着一大叠的资料，&ldo;我把尸体和其他物证的检验报告全部整理了一下，程锦不在？&rdo;

江光华道：&ldo;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。&rdo;他一说完，就看到大家都看向了他，他迟疑地问，&ldo;怎么？&rdo;

&ldo;没什么。&rdo;步欢冲他咧嘴一笑，&ldo;我们很高兴你已经打电话给他了。我要去工作了，待会见。&rdo;

游铎站起来道：&ldo;我还有很多东西要查，有事你们叫我。&rdo;

小安道：&ldo;我跟你一起。&rdo;

叶莱也道：&ldo;我也先走了，有事通知我。&rdo;

&ldo;我们组长来了后，帮我交给他。&rdo;韩彬把他手上的那一大叠资料放在了桌上。

一眨眼功夫，特案组的人走了个干净，江光华看向卫立群和成嘉树，&ldo;怎么回事？&rdo;

卫立群决定向特案组的人学习，&ldo;我有份新闻报道的资料要整理，如果有什么事，你们知道到哪找我的。&rdo;

成嘉树追了上去，&ldo;你不能去写关于停船场的报道，这会影响良沙市的经济……&rdo;

江光华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。

程锦和杨思觅很快就过来了，比祁明先到。江光华感觉这两人心情都很不好，&ldo;有什么坏消息吗？&rdo;

杨思觅笑着看向他，很明显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，&ldo;哦？怎么说？&rdo;

江光华被杨思觅笑得毛骨悚然，程锦握住杨思觅的手，制止了他，&ldo;思觅。&rdo;杨思觅无聊地把眼神从江光华身上移开。程锦道，&ldo;的确收到些消息，不过也不算是坏消息。&rdo;

江光华很好奇程锦收到了什么消息，他直觉这些消息应该是和案件有关，但程锦却没有要说的意思，他想了想没再多问，主动把目前案件进展说了一遍。

程锦边听边点头，听完后也没发表什么意见。

江光华便自己找话说：&ldo;步欢他们还在楼上忙。卫处长和成检察长应该是在资料室。&rdo;

程锦只是敷衍地应了声，低下头安静地翻看着那些整理好的案件资料。杨思觅倦在程锦身旁的椅子上，手撑着下巴，眼睛看向程锦手里的资料。韩彬整理的那些报告上，注明了锯尸体用的电锯的型号，杨思觅道：&ldo;老牌子，这个型号应该已经停产了，能用这么多年，看来质量很不错，主人对它也保养得不错。他选用的塑胶袋、绳子和刀具，都是最普通的，从这方面我们追查不到任何东西。&rdo;

那些资料中很大一部分是受害人的法医检验报告，49个受害人中有46人是男性，3名是女性，年龄从20到60岁的都有，身体基本上还算健康，45人有犯罪记录，其他4人身份未能确认，仍在调查中。

程锦道：&ldo;这4个查不出身份的受害人或许是关键。&rdo;

江光华道：&ldo;关键是我们查不出这4个人的身份。你知道良沙市这7年总共有多少失踪人口吗？……&rdo;

&ldo;知道，卫处长已经给我普及过这个知识点了。我会让人帮忙查清这4个人的身份。&rdo;

江光华无话可说了，单独跟这两人在一个房间还真挺不自在的‐‐特别是杨思觅正用种想找点有趣的事来做的眼神研究着他，他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只剩他还留在这里了。在他迫切地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时，他的属下过来了，&ldo;队长，祁明被带到了。&rdo;

江光华毫不吝啬他的夸奖：&ldo;做得非常好！&rdo;

祁明在审讯室里看到程锦和杨思觅后有些惊讶，&ldo;你们是新来的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你认识良沙市的所有警察？&rdo;

祁明道：&ldo;差不多吧。&rdo;他并不紧张，但稍微有点疑惑，&ldo;我倒没想到这次你们会费这么大劲来抓我，毕竟我只是那种不入流的混混，而且好像今年的严打期已经过了吧？&rdo;他看程锦在笑，他更加疑惑了，&ldo;很好笑？你们不知道每年的扫黄打非都有固定档期？看来你们果然是新人。&rdo;

程锦看向摄像头，透过视频和房间外的众人对视，特案组的人只有步欢和小安溜过来凑热闹，他们俩笑得直捶墙，江光华他们的脸色全部发青。

程锦记得祁明开的是家游戏厅，那里想必有不合法的赌博机，但是，&ldo;扫黄打非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？&rdo;

祁明又用看菜鸟的眼神看程锦，&ldo;你该去看看我在这里的记录。我还卖些盗版碟片，有顾客有需求，我就弄了些在那卖。说吧，你们这次打算罚款多少？&rdo;

程锦又看了眼摄像头，&ldo;价钱方面迟一些会有人来和你谈，我可以让他们给你打个折‐‐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回答些问题的话。&rdo;

&ldo;打几折？&rdo;

小安和步欢快笑得喘不过气来了。

&ldo;这得看你能回答多少问题。&rdo;

杨思觅把那些肢解开的尸体照片铺开摆满桌面，祁明一怔：&ldo;拼图？这个我不擅长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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