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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3页）

杨思觅只打了一个电话，通话时间不到两分钟，挂断后他把手机放回程锦口袋里，&ldo;很快就会有人把文件送过来。&rdo;

一个半小时后，完整的全套文件已经到了程锦手里。

陶礼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多遍，暂时忘记了其它需要面对的事，&ldo;真好，真好。我到底是走了什么运……&rdo;

这个晚上很多相关部门的人都没睡好，他们被上司催着跑去办公室加班，而且这些上司们每隔十分钟就查岗一次，反反复复地叮嘱他们要把工作完成得既快又好。

遥远的京都，屈跃也打了电话给谢铭，神秘兮兮地说：&ldo;听说特案组帮良沙市建了一座大规模的福利院。&rdo;

&ldo;……&rdo;谢铭催着屈跃把事情说清楚了，听完后松了口气，&ldo;原来只是份文件，我还以为他们把十五局卖了筹钱建福利院去了。&rdo;

屈跃道：&ldo;我是从某个常委的好友那里得到的消息，你说是不是杨思觅找人帮忙的。&rdo;

谢铭道：&ldo;别问我。&rdo;

屈跃感慨道：&ldo;可原本杨思觅就算是在死亡边缘也不会去找任何人帮忙。唉，又一个色迷心窍的人。不过这么一来有眼色的人都知道要绕着这两口子走了。你的压力也能减轻些。&rdo;

谢铭道：&ldo;彼此彼此。行了，你大半夜的抒发什么感慨，还不如去睡觉来得实在。&rdo;

&ldo;真是的，每个人都不愿意听我说话……&rdo;

谢铭打断他，&ldo;你今晚已经给多少人打过电话了？&rdo;

&ldo;也没多少……&rdo;

谢铭冷笑一声，&ldo;那你继续打去吧！&rdo;啪地一声，她把电话挂断了。

屈跃唉声叹气地听着话筒传出的盲音。

27、水面之下9

陶礼被移到了拘留室，程锦让人先把监控设备关闭，然后把人全部清走了，然后让小安和游铎在四周的隐蔽处装上摄像头，陶礼道：&ldo;我不会跑的，有人来救我，我也不跑。&rdo;

小安佩服地看一眼程锦，他是怎么让这家伙在死亡面前还能这么乖的？

程锦看了看简陋的拘留室，&ldo;你将就一下吧。还有件事要问你，有没有人可以自由的开船到江上去，而且不会留下记录？&rdo;

陶礼道：&ldo;像我就不会有记录，因为我是老板。还有些朋友也不会有记录，他们会偶尔来玩玩，也不收他们钱的，所以也不会记录下来。&rdo;

步欢在一边很不满地道：&ldo;你还说你已经把所有的人的名字都告诉我们了。&rdo;

陶礼强调道：&ldo;我把老顾客的名单都给你们了。&rdo;

程锦拿了纸笔给陶礼，&ldo;把可以在你船厂自由进出的人的名单写一份给我。我也能让人去查，但由你告诉我明显方便得多。&rdo;

&ldo;我会配合你。&rdo;陶礼接过纸笔。

程锦看着他写下的名单，又皱紧了眉，&ldo;你和祁明很熟？&rdo;

陶礼道：&ldo;以前有过人去我那捣乱，祁明帮过我。&rdo;

程锦点头，&ldo;你要交保护费？&rdo;

&ldo;没有，没有。只是他带人来玩，我都不会收他钱。&rdo;

程锦想着也许还不止，可能还有请客吃饭送礼。

到后半夜时，一切都准备好了。特案组的人也重新回到他们办公室。大家都疑问多多，步欢道：&ldo;陶礼认了罪，江队长已经很不客气地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回京了。卫立群问我们到底在做什么。成检察长看我们就像是看败类一样。&rdo;

程锦不在意地道：&ldo;快的话，我们这两天就能走。&rdo;

叶莱道：&ldo;所以陶礼真的是凶手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他是捕兽夹上的肉，我们这个连环杀手不是很有正义感吗，那他肯定不愿意让无辜的人替他顶罪，他会想帮陶礼洗脱罪名，用再次作案的方式。韩彬和步欢，你们去盯着余兴，我们的凶手并不喜欢计划被打乱，他不会绕过余兴去找新的受害人，下一个受害人一定会是余兴。&rdo;

大家都沉默了，觉得程锦这么说话时显得很无情，这个有正义感的连环杀手倒是让人产生了一丝同情。

小安突然出声道：&ldo;思维定式害死人啊。&rdo;

&ldo;……&rdo;大家都想笑又忍住了，只有杨思觅冷淡地道：&ldo;错，固定模式是一个原因，还因为他很自负，特别是看我们抓错了人后，他更是看不起我们，所以他不会费心去找新的受害人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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