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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（第2页）

杨霁灼问程锦：&ldo;你说他为什么要把贾如带下来？我以为他不会管别人死活。&rdo;他把画图切换回枪战片，&ldo;知道这上面的另一方是谁吗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不是你的人？&rdo;

杨霁灼道：&ldo;我只能找到一些不入流的打手，哪是安全部的对手。应该是我叔叔杨莫停叫的人，你说是谁通知他的？不知道他迟些时候发现了不对后会气成什么样子。&rdo;

谁通知的杨莫停，当然是杨思觅，他已经下来了，把贾如放在墙边，然后走到了程锦身边对他道：&ldo;是我忘了告诉你，也没想到他们会打起来。&rdo;

杨霁灼笑了，要打起来很容易，两边人都赶到后，他引爆一个炸弹，他们马上误以为对方是敌人，立刻都下令还击了，&ldo;你不是忘了，也不是没想到，你只是不在意，他们死多少人你都不放心上。&rdo;

杨思觅没说话，程锦开口道：&ldo;你在自言自语吗？&rdo;

杨霁灼笑道：&ldo;你竟然不信？你怎么能不信？！&rdo;他一拳砸在操作台，屏幕上又有两处发生了爆炸。

程锦快要被气炸了，但面上还得平静地道：&ldo;多谢你提醒我思觅的本性。好了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？&rdo;

杨霁灼惊奇地道：&ldo;他杀人你也不介意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现在他没有杀人，你帮忙的不算，你强迫更不算。&rdo;

杨霁灼点头，&ldo;那以前呢？可以一笔勾销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多久之前？十四岁前他在精神病医院，他的行为有人看管负责；十八岁之前，他生活在你们那个动物世界，强者为尊是唯一法则；再后来，他在安全部，他的行为都是被允许的；现在，他和我在一起，他没有杀人，我需要介意什么？&rdo;

杨霁灼看了一会程锦和站在稍后处不知在想什么杨思觅，&ldo;动物世界？你说我生活在动物世界？&rdo;

程锦叹道：&ldo;是，你生活在自由的动物世界，杨思觅已经被我困在了特案组的小笼子里，你还有什么不甘心，你还要和他比什么？&rdo;

杨霁灼出了一会神，然后笑道：&ldo;我几乎要被你说服了。&rdo;他弯腰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箱子，这是贾如带着的那个，他打开了箱子，把它放在一旁的玻璃台上，&ldo;这药水是真的吗？&rdo;

程锦摇头，&ldo;我不知道，但就算是真的，它也不是解药，而是毒性最强的能造成生物变异的生化药水。&rdo;

杨霁灼点头，&ldo;我知道，但经过某些调配工序后，它会成为你的解药，我把它们要来了，你们以后要想再配置会很难，你知道几管药水是死了多少人才做出来的？比你猜想的数目至少多十倍，这种药水你敢用？&rdo;

程锦想起杨霁灼的那栋研究楼里冷藏室内的数十具尸体，难道几百或者更多人的死亡才提炼出这几支药水？程锦闭了闭眼，&ldo;杨霁灼，你该死。&rdo;

杨霁灼笑道：&ldo;你刚才还在说动物世界呢。&rdo;

&ldo;你错在跨了界。你一直呆在你自己家，没人有兴趣去管你。&rdo;

&ldo;好吧，我该死。&rdo;杨霁灼不在意地道，&ldo;那你说这药水到底是不是真的呢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我不知道，但我猜应该不会是真的，你需要再次和我们局长谈判。&rdo;

杨霁灼点头，&ldo;看来是的，但我不喜欢别人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，所以只好麻烦……&rdo;他的目光在程锦和杨思觅身上打转，程锦皱眉，挡在杨思觅身前，杨霁灼笑道，&ldo;那就麻烦我堂哥受点伤吧，谢局长看到后一定会很有诚意地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。&rdo;

&ldo;慢！&rdo;程锦道，&ldo;你要是想活得更久一点，就不要这么做。&rdo;

杨霁灼大笑，&ldo;但我想这么做很久了。&rdo;他拿起了操作台的手枪，&ldo;他在你面前受伤你会很痛苦吗？而且这是你让他受伤的，你觉得他会不会对你很失望？&rdo;

程锦看着操作台上方的那些显示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不远处传来虚弱的女人声音，是贾如醒了，&ldo;你放他们走，我给你真正的解药，还有你告诉我我姐姐在哪里。&rdo;

杨思觅道：&ldo;白痴，和你说过她已经死了。&rdo;

杨霁灼好奇地看看杨思觅，又看向摇摇晃晃地往这边走过来的贾如，&ldo;对，你姐姐已经死了，那些药水还有她的一份功劳。&rdo;

&ldo;你混蛋！&rdo;贾如扑向了杨霁灼，程锦居然没拦，杨霁灼抓着贾如的头发把她甩到了地上，这时，程锦举起了枪，杨霁灼一怔，但程锦并没有对他开枪，他只是对着那个电脑主机连开了数枪，显示器霎时漆黑一片。

&ldo;你自欺欺人，你以为你看不到爆炸发生，它们就真的没有发生吗？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吗？&rdo;杨霁灼大笑个不停，受他情绪的操控，楼上楼下也传来了爆炸声，&ldo;程锦，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，没想到你也是这么自私冷血的人……&rdo;他后面的话被冲过去的杨思觅打断了，他急忙后退并朝杨思觅开枪，但杨思觅速度极快，飞起一脚把他拿枪的手踢偏了，子弹都she向了墙面。既然近身搏斗用不上枪了，杨霁灼便干脆地卸掉了弹匣，让枪从手上掉落，然后迎上杨思觅的拳脚……

杨思觅和杨霁灼的动作快到拖出了残影，程锦根本没法让枪瞄准。杨思觅道：&ldo;你先走。&rdo;程锦听着楼上楼下的爆炸坍塌声，再看看身体虚弱的贾如，终于还是扛上贾如去找出口。

贾如挣扎着道：&ldo;你不能扔下他不管。&rdo;

程锦道：&ldo;别乱动，送你出去我就回来找他。&rdo;

石块在往下掉落，听起来整栋楼都在坍塌中，贾如哭道：&ldo;你别管我，你去找他，要不要来不及了……&rdo;墙体已经开始出现裂fèng了，程锦扛着贾如跑到一楼，门窗都被封死了，没有能出去的地方，他去找工具想撬开那些厚木板，贾如从裂fèng往外看，然后大叫，&ldo;程锦！有人过来了。&rdo;程锦跑过去一看，是魏清他们来了，他开枪用枪声把人吸引过来，&ldo;我们在这里，快帮忙弄个出口。&rdo;

程锦把手上的枪交给了贾如，&ldo;拿着，保护好自己，但也不要轻易开枪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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