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悉悉索索的声音忽然变得明显,有人俯下身来,手支撑在了他一侧枕边。
贺群青总算感到有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,仿佛对方在仔仔细细观察他有没有醒来。
贺群青转头看过去,脑袋才偏一点,更深的阴影覆盖下来,他眼前一片黑暗,嘴唇却恰好撞上了另一处柔软的唇瓣,另一个人发凉的呼吸与他的交织在了一起。
贺群青眼睛睁大了。
他要抬手,手已经被另一只手轻轻按住,那有力的指节颤抖地摩挲他的手心。
唇上极其轻柔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,好像他们之间带着相斥的磁场,总是一触即分。
贺群青虽然震惊,但反应过来后,却有一种不知哪里来的“早有预料”,他迷迷糊糊间,甚至分不清,这预料是对这个人,还是来自自己。
还没想明白,高烧的身体实在不争气,他脖颈发软,快要晕过去,脸颊不由就彻底倾向那边,中途被另一只手稳当扶住。
那手的体温比自己低得多,贺群青感到一阵清凉,更朝那手靠了过去。
对方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,长久地注视他。
贺群青感到脸上真的快要被盯得烧着了,总算注意到眼下自己的行为不太妙,自己总归不应该……
他不再贪凉,从那手心里抬起脸颊,可那手却一颤,惊醒般跟了上来。
“群青……哥哥。”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蒋提白指尖的颤抖随着认命慢慢消失,但按在贺群青腕上那只手,却渐渐升温,直到和贺群青高热的体温混在了一起。
在这样的黑暗中,平时开不了口的话也能说出来了。
“不管你是贺肖……还是贺群青,”蒋提白的声音近乎耳语:“我爱的是你。”
贺群青浑身忽然僵硬,没有给出任何回应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蒋提白感受着自己劫后余生的内心在更加变得疯狂和贪婪,他强行克制着自己,最终单膝跪在床边,紧紧抓着贺群青的手,免得进一步做出不好的事情,他莫名开始了道歉。
我太可耻了。
我是胆小鬼。
真的在对方神志不清的时候乱来。
可他哪怕道歉,还是不小心透出贪婪:“对不起……”他叹息道:“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贺群青抬起左手,揪住了蒋提白的衣领。
蒋提白装可怜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贺群青心下哭笑不得,这个人,为什么不能停在我爱你那里?
不对,又不对了。
他说的分明是“爱的是你”,不是我爱你。
贺群青手上没有多少力道,但蒋提白反应过来,就是将贺群青的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衣领上。
贺群青虚弱的声音没什么情绪:“……你重新说。”
“……”?
蒋提白的手骤然用力,甚至叫贺群青手开始发痛。
贺群青立刻要抽回手,这手就像肉包子打狗,想叫对方放开也是不可能了。
那阴影又升高了,身边的位置陷下去,蒋提白危险地靠近他,在黑暗中缓缓问:“可怜可怜我?”
贺群青:“不是这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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