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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赛亚醒来时,身体上的不适感让他皱了皱眉头,魔法,尤其是银粉的味道让他头痛欲裂,手臂处痛感尤其强烈——那是塞缪尔抓住他时留下的抓痕,由于吸血鬼本身魔力的匮乏而难以恢复。他试图抚摸一下伤口,但手臂却沉得连抬都抬不起来。
该死,不死者想,这感觉实在跟前几天太像,让他不用看都知道那只十字架又压回了他手上,事实上他也没法抬头看——黑色的绸缎盖在他眼睛上,不容拒绝地剥夺了他的视力。他活像砧板上的一条鱼,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到。
他试图扭动身体发出声音,但后穴处传来的奇怪感觉让他即将说出的话变成了破碎的呻吟,弥赛亚一下咬紧了嘴唇,玉石质地的按摩棒被后穴含着,已经变成了与后面一样的温度,直到他动起来,才勉强描绘出来这东西的形状和长度。
不得不说,那尺寸大得惊人,满满地抵住他的后穴,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刮蹭着娇嫩的肠肉,他不由得颤抖起来,随着主人苏醒而抬头的欲望窜过他的身体,电流一般将每一寸肌肉刺激得战栗起来。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,脸颊蹭在床单上,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塞缪尔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。不死者的欲望高高挺立着,因没有人抚慰而可怜地渗出前液,双手被合拢锁在头顶,双眼被黑色绸布遮住,只能看到脸颊处薄薄的红晕。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,好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样急切而马虎,事实上,尽管他们已经没日没夜地做过不知道多少次,在看到不死者的时候他仍然会浑身发烫,喉咙发紧,卸掉一切体面的伪装。
不死者也一定感受到他的到来了,他背对着他转过身子,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。他的背部随着肌肉的动作变得光滑,仿佛吸铁石那样吸啜住了塞缪尔的目光,猎人不禁抚摸上去,他的体温对不死者来说过高,他细微地颤抖了一下,张开嘴急促地吐出一口气。于是塞缪尔捏住弥赛亚的下颌,吻了上去。他的嘴里泛起甜味,仿佛又一次尝到小时候那颗来之不易的糖块,那时的天气如同不死者的皮肤一般冰冷,但此刻他已经有能力将对方再次煨暖。
他伸手捉住弥赛亚的阴茎,压住他的膝盖迫使对方在他面前打开。迫切想要释放的阴茎很快在他手里跃动涨大,他俯下身子将它含了进去。
“哈······唔!”弥赛亚急促地弹动了一下,塞缪尔只将他的阳物含进去一半,一只手照顾着下半部与囊袋,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顶端的小孔。口腔温热的触感与顶端的刺激让他呼吸急促。塞缪尔抬头看向不死者的脸,黑色的绸布在对方挣扎间被褪到额头,银色的发丝散乱地搭在面颊上,只能看到被红色瞳孔反射出的水光。猎人伸将按摩棒缓缓抽出,招来吸血鬼一连串的呻吟与挣扎,穴肉啜吸着玉石,恋恋不舍地勾流着,乳白色的玉石被淋上一层水光,显得柔润且淫靡。塞缪尔伸手探向甬道口,那里瑟缩着,很快又在熟悉的按压扩张中缴械投降,粉红的媚肉在刚刚抽离的快感中颤抖,留恋地缠上手指,逐节递进着将入侵者全部吞吃进去。
塞缪尔感到阴茎涨痛,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那一处汇聚,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,即便他草草处理过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,也无法止住他脑海中翻涌的欲念。他渴求弥赛亚,如同低等吸血鬼渴求血液;他欣赏弥赛亚高潮中迷乱而恍惚的表情,即便他知道弥赛亚会因此怨恨他;他知道不死者逃离他的手段层出不穷,但此刻他正躺在他身下,乖顺而漂亮,这让他发自内心地满足,即便他无法更明白自己正向地狱坠落,但在那之前,他身处天堂。
被扩张过的穴口无比适应性爱的节奏,没有过多阻碍,塞缪尔就插了进去,阴茎又一次被媚肉包裹,他感觉腰眼酸软,几乎要缴械投降。他用牙齿磨了磨不死者的喉结,后者由于突然的侵入不由扬起头,将脆弱的脖颈大片暴露出来,又因为敏感的地方被噬咬而夹紧后穴,发出甜腻的呻吟。
“嗯······嗯······哈啊!慢一点······”不死者泪眼朦胧,猎人的阴茎在他体内跳动,比起按摩棒显然更具侵略性,也更了解他的敏感点,将穴口撑得酸软发麻。当他动起来时又那么用力,几乎整根拔起又整根埋入,阴茎在摩擦间点燃快感,龟头蛮横地擦过内壁,带出前液,湿漉漉地堆积在穴口,混合着缓缓流出的肠液顺着臀缝向下流。弥赛亚的双腿被高高抬起,足弓绷出漂亮的弧度。他的叫声突然高亢,塞缪尔将嫣红的乳粒含在嘴里认真地舔舐玩弄,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的乳粒,它很快变得涨大红肿,颤巍巍在空气中挺立。双重刺激让塞缪尔释放出来,精液喷洒在塞缪尔的小腹上,又顺着阴茎滑向不断被肏弄的穴口。
塞缪尔喘息粗重,他同样也被夹得受不了,他咬住弥赛亚的肩头加快了冲刺,将滚烫的种子送进甬道深处。然而他的欲望很快又在吸血鬼体内挺立起来,他感到弥赛亚稍微僵了僵,显然也知道体内的不速之客还想再来一次。
他将弥赛亚翻过来,不死者不是很喜欢后入的姿势,趴在床上试图扭头看他,他伸手遮住弥赛亚的双眼,将细碎的亲吻落在对方后颈处。他不愿意去直视不死者的双眼,正如童年时期他面对所谓的兄长们,他是破败栏杆上的牵牛花,是荆棘丛里的菟丝子,他沉默而顽强,自卑而敏感,他会在吸血鬼眼里看到什么呢?他回想起囚禁第一天对方眼里的愤怒与不可置信,它们是否已经发酵成更深的恶意与厌恶?塞缪尔并非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,尽管这眼神他只在弥赛亚面对低阶吸血鬼时见过,且从未针对过他,但猎人谨慎的本性让他不愿去面对这样的可能。他在面对弥赛亚时低垂下眼神,别人以为他恭敬且愧疚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在试图逃避他预想过的结局。
弥赛亚并不排斥与他做爱,他不知道为什么,但这很好;弥赛亚被他的禁咒束缚,这很好;他将逃跑的不死者又一次抓了回来,这很好,他的人生由弥赛亚开启,从他画出第一道禁咒时偏远得一塌糊涂,他踟蹰于这新开辟的航道,时间推着他向前走,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拒绝一切崩坏的分支,但他预见不到结局。
他预见不到结局,但他在每一场性事过后竦然而立,还能有什么好结局呢?用人之常情推断就知道,弥赛亚恨他,他应该恨他,应该在有能力逃离他时带着惯常的高傲微笑扭断他的脖子,他会被抛弃在乱葬岗,被那些不知道从哪来的小蝙蝠撕扯得七零八落,但这也很好——这是他应得的。
“你在走思,为什么?”不死者微微沙哑的声音将塞缪尔唤回来,他下意识向前一顶,引来后者一声短暂的呻吟。他的手还捂在不死者双眼前,另一只手撑在前方,与弥赛亚被束缚的双手十指相扣。弥赛亚在猎人的律动中无意识地舔舐猎人的小臂与手掌——那里伤口层层叠叠,渗着丝丝血液。滑腻的舌灵巧地卷过伤口,轻轻吮吸着,粗糙的舌苔与敏感的掌心缠绵,将塞缪尔出口的字句冲撞得七零八落:
“我在想——唔——那些蝙蝠,嗯,是从哪来的······”
“不只这些吧,”不死者微微偏过头,他的神色猝不及防地撞进塞缪尔的视线里。猎人微微怔忪——弥赛亚眼尾泛红,带着性欲被满足过后的餮足与些许探究,但他神色放松,预想中的厌恶表情并没有出现,就如同最平常的谈话那样,他甚至对塞缪尔扬起唇角:
“蝙蝠的话,你问问赫尔曼·巴伦不就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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