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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2页）

程锦看着很认真地在分析情况的杨思觅，生不气了，&ldo;也是，虽然我很烦这种事，但也不是搞不定。&rdo;他看了看时间，又到了晚上六点了，他淡定地开始叫外卖，饭总是要吃的。

到晚上八点多，游铎和叶莱回来了，程锦几乎忘了他让他们俩去做的事了。

叶莱先说：&ldo;老大，你不知道，游铎好厉害，他过目不忘，看过一遍的东西就记下了，而且看的速度超快的。&rdo;游铎听她说这么有些不好意思。

程锦有些意外：&ldo;哦？是么，我以后会好好利用他这个特长的。现在告诉我你们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？&rdo;程锦让他们查的实际上并不是和秦盛有关的事情，他让他们查的是马大爷在从他孙女死后救过多少人，特别是女孩。

游铎说：&ldo;今年是02年，从92年笑笑去世到今年已经有10年，马大爷救过的人有很多，据说至少上百，但像这次这种救下的小姑娘的情况，除了这次和小安那次，在警局有记录的还有3次，会有记录是因为被救的女孩子当时都受了伤，马大爷报了案，她们都在这家诊所治疗过。&rdo;

程锦点头：&ldo;很好，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向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？&rdo;

叶莱举手：&ldo;老大，我们已经查到了，不过是从警所的工作人员，还有保安……&rdo;

今天程锦的耐心不够好：&ldo;叶子，重点。&rdo;

叶莱马上说：&ldo;是。其中一个女孩就是明镜山这边的人，当时有人试图对她不轨，被马大爷拿枪追赶，那人慌不择路，摔死了。还有一个是一对年轻夫妇在路上吵架并且发展为打架，马大爷上去制止了，据说当时那对小夫妻被马大爷吓得半死，男人都吓得跪下了，马大爷仍然不信他们只是吵架，还是报了警。另外一个女孩是游玩受伤，被他男友给背着，这男友也被马大爷吓得够呛，不过最后到了镇上后还是说清楚了。&rdo;

程锦问游铎：&ldo;你还记得和马大爷有关的死亡的事故中，其中有女孩的有几例？&rdo;

游铎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考验记忆力，不过他确实记得，&ldo;5例，有2例是客车事故，上面有其它幸存者。有1例是三个女孩，死亡一人。另1例是一男一女，两人死亡。最后1例是父女，两人都死亡。&rdo;

&ldo;最后两例中的男的死亡有没有共同点？&rdo;

&ldo;都是头部重创。&rdo;游铎疑惑地问：&ldo;这不正常吗？这说明了什么？&rdo;

程锦摇头不语，一切只是猜测，他走到小安病房外，马大爷和小安吃过饭后仍在房间里聊天，他很喜欢小安，他慈祥地看着她，总是叫她笑笑，怕她不开心，总讲故事给她听，虽然他讲着讲着就会讲重复。

叶莱问程锦：&ldo;老大，听说步欢他们去挖坟了？可是现在这么晚，很不方便吧，看得清吗？&rdo;

&ldo;他们会带高亮度的灯去的，而且挖坟这种事不是晚上做起来才比较有气氛吗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&ldo;你们先去休息？&rdo;程锦不想他们围着他问东问西的，他看看旁边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杨思觅，倒没有人去烦他。

&ldo;我们也等他们挖坟的结果出来了再休息。&rdo;游铎说，&ldo;我们去帮忙看着秦盛。&rdo;其实秦盛门外已经有两个警员守着。

山的守护6（完）

到晚上十二点，步欢来电说，已经挖到了四具十岁以下的孩子的尸骨，那片墓地的主人们也都说他们没有夭折过孩子，他们说他们以前也发现过有些墓有被人动过的痕迹，但他们一直没有太在意，毕竟墓里并没有值钱的东西，他们都以为是有亲戚去给那些坟清理过，拔拔糙之类的，他们想不到真的会有人去挖坟。就算没下雨山上信号也不好，步欢为了打这个电话在山上走了好久，好不容易找到个有信号的地方。

程锦听完后叫杨思觅，杨思觅马上警觉醒来，但看清是程锦，他眼皮又耷下了，程锦笑着推他：&ldo;等一会再睡，你有办法把秦盛弄醒吧？我得审下他，要不明天可能就有人来把他带走了。&rdo;

杨思觅从身上取出根东西，看着像根针，程锦怀疑就是他用来开马大爷门锁的那根铁丝，他在秦盛身上飞快地扎了几针，秦盛表情痛苦地挣扎着要醒过来。

叶莱在一边小声地说，哇，杨老师是武林高手啊。她现在跟着小安叫杨思觅叫杨老师。

程锦看着似乎还不清醒的秦盛，倒了杯水淋到他脸上，&ldo;怎样，醒了没，听得清我说话吗？&rdo;

秦盛用因太久没有动过而僵硬的右手抹去脸上的水，&ldo;你们是什么人，你们知道我是谁？&rdo;

程锦微笑：&ldo;相信我，我知道你是谁，也知道你爹是谁。现在我想问你，你五天前带走的那个孩子呢？&rdo;

&ldo;什么孩子，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&rdo;

&ldo;秦少，何必让我难做呢？你这次惹到不能惹的人了，我也是受人所托，不如你乖乖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已经杀了她？&rdo;程锦慢条斯理地摸出一把刀在秦盛身上比划。

秦盛看着他们几个，猜测他们是谁的人。

程锦不让他有时间思考，他问杨思觅：&ldo;我们怎样可以让秦少痛苦一点？这样他或许会比较明白他的处境。&rdo;

&ldo;你只要把我们帮他接好的肋骨再弄断就好了。&rdo;

程锦放下刀，手摸上秦盛的肋骨……

秦盛大叫：&ldo;停，停。她被住山上的那老头救走了，你们去那找，她应该还在那！&rdo;

&ldo;哦？我怎么知道秦少你没骗我呢？你以前带走的孩子可都是被你埋在明镜山的墓地里了，我怎么能相信你偏偏没有杀她呢？&rdo;

秦盛吓一跳，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埋尸的地方，明明除了陈亮没人知道的，但陈亮明明死了，难道自己真的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人物？

程锦叫他：&ldo;嘿！我是真不想把好不容易才给你接上的肋骨又弄断，到时再接一次我可不保证我能帮你接整齐，你听清了？&rdo;

秦盛看程锦一副我很讲理的模样，但他见过的人多了，他的经验是越是文质彬彬的人，手段就越发残忍，而且看他们似乎只想找人，&ldo;我不是不想杀她，但是在这之前，她就被人救走了，那老头朝我们开了两枪，这次我出门可没带枪，所以才搞得现在这么狼狈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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