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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3页）

&ldo;……&rdo;方振猛地站起，抓住许趁意的肩膀，&ldo;你胡说，你胡说！&rdo;

&ldo;我没有。&rdo;许趁意看着方振的眼睛，平静地道。

程锦忙着让方振放手，&ldo;方振，你冷静一点！&rdo;旁边的警卫也冲了过来，和程锦一起把方振从许趁意身上拉开，然后他们把方振按到墙上，用了很大的力道。

这时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杨思觅动了，他走过去，漂亮的嘴唇凑到方振耳边，如恶魔般地低语，&ldo;你母亲死了，因为你。你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？&rdo;

&ldo;没有！没有！没有！我没有杀人！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小孩子！……&rdo;方振怒吼着，如一只重伤的猛兽，愤怒且绝望。

&ldo;方振，安静！安静！&rdo;警卫大声斥责。

杨思觅后退两步，看着方振被那些警卫拖走。

&ldo;妈！……&rdo;方振的悲鸣声遗落在走廊里。

第5章人之初5

程锦跑过去，追上那些拖着方振的警卫，对其中的队长说：&ldo;是我们做得过了点，刺激到他了，不关他的事，别为难他。&rdo;

队长停下脚步，皱着眉，&ldo;你们把他叫出来问了这么多次话，从来没有搞出今天这么大的动静，这让我们很难做。&rdo;

程锦道：&ldo;我们也是没办法，上面逼着我们查案啊。&rdo;

队长叹气，&ldo;我知道，你们也不容易。&rdo;

&ldo;大家都不容易。&rdo;程锦跟着叹气。

出了看守所，葛阅道：&ldo;怎么回事，我才离开一会，你们就弄出事来了？&rdo;

许趁意揉着肩膀，不以为意地笑道：&ldo;人受了严重刺激时防御力会降低，这时候最有可能说真话。&rdo;

程锦道：&ldo;她告诉方振，他母亲自杀了。&rdo;

葛阅皱眉，不赞同地看着许趁意，这个女人还真心狠手辣。

许趁意笑笑，转头看着杨思觅，&ldo;你观察得如何？&rdo;

杨思觅道：&ldo;方振不是恋童癖，你勾引他时，他明显对你有性趣。&rdo;

许趁意没挑剔杨思觅的用词，笑道：&ldo;还有呢？你觉得他有没有杀人？&rdo;

杨思觅没有直接回答，只说：&ldo;他证明不了他没杀人。&rdo;

&ldo;你真含蓄。我就当你是在说他不一定是凶手了。&rdo;许趁意看向程锦和葛阅，&ldo;如何？这个结果还不错吧？他痛苦这一会，总比他最后被枪毙好吧？他母亲也是希望他得救，所以才自我牺牲的。我们用她死亡这件事来救他不是正合适？也算是有因有果。&rdo;

葛阅听得有点晕，这女人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，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。

程锦道：&ldo;做了不对的事，不狡辩，坦白承认会更让人欣赏。&rdo;

杨思觅很干脆道：&ldo;我错了。&rdo;

一点诚意都没有，装都没装。程锦无奈地看着他。

许趁意笑着劝道：&ldo;他也没做什么，只是利用了一下我制造的机会而已。哎，说起来我们配合得天衣无fèng啊！&rdo;她赞同自己般地点点头，&ldo;嗯，应该表扬才是。&rdo;

葛阅无语，你这是在帮忙打圆场吗？

杨思觅不看程锦了，垂着长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程锦看着他，在心里叹口气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，把他的脑袋拉低，在他额头上亲一下。

许趁意若有所思地笑看着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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