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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0章 祖父的坟墓3K（第2页）

“哈。”莱恩嗤笑一声，“你们一个个都疯了。不过……既然要疯，不如疯到底。”他咧嘴一笑，露出森白牙齿，“老子倒要看看，所谓的‘神性’是不是也怕我的剑。”

马尔罗克沉默片刻，忽然笑了：“午夜本就是通往深渊的时刻。我去。”

萨巴特深深吸了一口气：“为了卡利班的星空，我去。”

基里曼闭上眼，脑海中闪过普罗斯佩罗的火焰、奥特拉玛的废墟、以及无数子民的呼喊。当他再次睁眼时，已满是决意：“为了帝国的未来，我去。”

八双眼睛，齐齐望向王座。

王座缓缓点头，随即抬头望向穹顶残破的裂口。那里，四神的投影早已消散，但它们的低语仍萦绕耳畔。

“时间到了。”他说。

下一瞬，整座小厅爆发出刺目的金光。地面浮现出古老的符文阵列，那是源自火星机械神殿最深层的秘密??**登神之印**。九道光柱从天而降，分别笼罩王座与八位原体。尹辰感到一股巨力将他拉起，灵魂仿佛被剥离肉体，投入无尽星河。

意识坠落。

……

**第一阶：记忆之渊**

尹辰睁开眼，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灰白色的荒原上。天空没有日月，只有无数漂浮的记忆碎片，像破碎的镜子般映照出过往的画面。

他看见自己五岁时，在泰拉贫民窟被禁军选拔官带走。母亲哭喊着扑来，却被能量鞭抽倒在地。他没有回头。

他看见十七岁那年，亲手处决了一名传播异端思想的教师。那人是他启蒙导师，曾教他识字、读史、思考。行刑前，老人只说了一句：“孩子，不要成为权力的刀。”

他看见四十岁，晋升禁军统领之夜。帝皇站在高台上，对他微笑。那一刻，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认可。

可现在，这些画面全都扭曲了。母亲的脸变成了洛嘉；教师的身影化作安格隆；而帝皇的笑容……竟带着一丝悲悯。

“这些都是真的吗？”尹辰喃喃。

一个声音响起：“**真实从来不止一面。你选择记住的，才是你愿意承认的过去。**”

他猛地转身，看到另一个“自己”站在身后??身穿混沌盔甲，眼窝燃烧着猩红火焰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是你拒绝成为的样子。”黑影低笑，“如果你当初选择了愤怒而非服从，如果你揭竿而起而非跪拜，你会是新的荷鲁斯，新的洛嘉，新的……神。”

“放屁！”尹辰拔剑，“我永远不会背叛帝皇！”

“那你为何至今不肯叫他一声‘父亲’？”

剑锋顿住。

……

**第二阶：情感熔炉**

基里曼置身于一座燃烧的城市。这不是奥特拉玛，也不是普罗斯佩罗，而是某种融合了所有他失去之地的幻象。火雨倾盆，孩童哀嚎，极限战士在街道上成片倒下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嘶吼，“我已经做得够多了！我重建帝国，推行改革，平定叛乱！为什么还要惩罚我？！”

“因为你从未真正原谅自己。”一个稚嫩的声音回答。

他低头，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废墟中，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《战略论》??那是他童年最爱的书。

“你是……小时候的我？”

“不。”男孩摇头，“我是你抛弃的理想。你说秩序高于一切，可你忘了，最初你想建立的，是一个自由而繁荣的银河。”

“自由会带来混乱！”

“那你就该学会引导，而不是压制！”男孩站起身，身影逐渐拉长，化作洛嘉的模样，“哥哥，你一直走在正确的路上，却忘了为何出发。”

基里曼跪下，泪水滑落。

……

**第三阶：信仰崩塌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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