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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S S S 26（第5页）

“原谅我这么仓促地把你们叫出来，但是一旦回到了外环，我就没有机会了。沃特的耳目，永远都只能在城墙之外。”

威尔皱起眉，回答道：“当然不介意。”

“我能看得出来，你也是直截了当的类型，那我就直说了。”杰西卡用双手十指相扣，放在身前，“我想借黑杰克之手，除掉沃特·艾昂。至于是死是活，用你们喜欢的方式就好。”

“我能问问为什么吗？”话虽如此，可威尔已经猜到了大半。

“像你一样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。这几年，强压在控制了住宅区以后，又开始向商业区进军。就像住宅区一样，他们胁迫其他的安保公司将业务转交给他们，一点点控制了商业区最核心的交易所、仓库、写字楼等等。他正在架空我，更糟糕的是，他快成功了。警察与强压虽然有矛盾，但是碍于身份不能出格。工人……和我们这些吸血鬼的关系也不用说了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威尔点点头，“但是这种事情，您应该与本商量，我只是一介随从罢了。”

“本不值得信任。”

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往年的SSS，教父都带着库特出席。今年，教父身体欠佳，理应由库特代理，却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面孔。如果是黑杰克的新手，那便解释的过去。但若是本这样的二把手，就只能说明——”杰西卡竖起一根手指，“教父不信任他，而这就是一场测试。”

“既然不信任他，又为什么要派他出席如此重要的会议？”

“重要？”杰西卡摇摇头，“SSS说白了只是让大家混个脸熟，看看谁还活着罢了，会议内容也只不过是把大家的探子早就说过的东西拿出来再讲一遍。今天突然出现了这么重要的情况，他老人家也没想到吧。”

“那么，为什么我又值得信任呢？”威尔抱起双臂，看上去兴致很高。
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你们是教父亲自指派的吧？”

“作为随从。”

“作为监视者。”杰西卡纠正道，“也就是说，教父信任你们两个。也就是说，我也可以信任你们两个。”

她似乎有点不耐烦了：“我们能够回到委托的事情上去了吗？”

“当然。请您说下去。”

“商会会为你提供资金……”

“等一下，我？”威尔有点警觉地指向自己。

“啊，可能是我还没有说清楚。”杰西卡向前凑了一点，“信任你们，不代表信任黑杰克。这件事，我只能委托你来办。事成之后，你就是商会的朋友。你的一切行为，只要不损害商会的利益，就会受到整个商业区的支持。只有你，而不是黑杰克。”

威尔的警惕已经被拉到了顶峰，他打算从一些别的角度来试探：“奎恩小姐，不是内环人吧？”

“再怎么说我也是奎恩家族的，当然是内环人。”

威尔只是摇了摇头。

“……好吧。”杰西卡动摇了，“看来你做了不少功课。没错，我出生在内环，但在外环长大。所谓的‘家人的温暖’……那是我在十七岁第一次上了杂志封面后，才感觉到的。”

一瞬间的真情流露转瞬即逝，杰西卡又回到了谈判者的身份。她拨了拨自己的侧发，说道：“我赶时间，接下来的问题，我帮你问了吧。

“我与娱乐区关系甚少，与黑杰克也只是阵营间的关系，与本更是只有一面之缘。我不是他的探子，这份委托是为了商会，和我自己的人身安全，不是试探你的忠诚。最重要的是，我不是你的敌人。对你来说，我应该是一个，宝贵的机会。”

杰西卡向威尔伸出手。

“勇于抓住机会的人，才是永远的赢家。”

威尔低头看看，又思索了一会，然后，伸出手，握住杰西卡的手，上下晃了晃。

“成交。”

两人又一次走出深水中心，司机才迎了上来：“怎么样啊？”

“糟透了……”陈跟着威尔上了车，揉揉太阳穴，“又是特遣队又是人工智能的……你觉得呢，威尔？”

“特遣队就是个笑话。”威尔说道，“这一点本也知道，他只是给了代表们一个台阶下。但是五区几年来积攒的仇恨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。”

威尔转头看向窗外倒退的景色。

“接下来的几个月，会很难熬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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