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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S S S 26（第4页）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警察失去公信力，是我们的错咯？”本摊开手，看看谢里夫，又看看沃特，然后低头笑了笑，“自己的生意被抢走，不好好想想输在哪，反而抱怨别人越界，噗嗤……不好意思啊，这样一说出来就更好笑了。”

“警方之所行，皆是为了维护市政府的……”

“不用再强调你给谁当狗了，老头儿。”沃特抱起双臂，不屑地说道，“想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撇得干干净净，哪有那么简单？既然要回到主题，那么主题就只有一个：强压，才是最好的选择，哪怕要我再说一百遍，都会是这个答案！”

“恕我直言，沃特，考虑到你扩展业务的方式，强压也没有多少公信力。”本说道，“更可悲的是，哪怕你再说一千遍，都只是苍白的大喊大叫，又有什么事实为你作证呢？”

“证据要多少有多少！排除强压、排除警方，难道我们要靠一群流氓混混来护送深水的未来吗？”

会议室突然的沉默，让沃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。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，闭上了嘴巴，缓缓坐了回去。其余人也并不想接话，只是坐回座位，静静地等待着。

这时，杰西卡按了一下圆珠笔，打破了沉默。她偏过头看向本：“那么……娱乐区的态度是？”

本旋转着手中的笔，用笔头敲一下桌面，又用笔尾敲一下，再用笔头，再用笔尾，这样重复了五六圈后，他才把笔放下，双手放在桌面上，深吸一口气，严肃地说道：

“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，可以说是不难预见。这是因为每位代表都带着一个几乎相同的前提，来讨论货物的护送——将货物占为己有。”

“荒唐！”谢里夫打断了本，“警方忠于政府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破坏行动？”

“但对你来说，韦斯特局长，你真的愿意听从政府的命令吗？”本侧过身，无所畏惧地用同等犀利的目光回击谢里夫。

“那是我身为一名深水警察最基本的……”

“只可惜你并不是一名，‘深水’警察，对吧？”本微笑了一下，“让我换一种问法，你真的想要听从这个，让你回不去故乡的政府的命令吗？告诉我，谢里夫，新巴尔郡的早茶花开已经谢了吧？”

“我……”本的话直击谢里夫心中最柔软的部位，让他的语气也动摇了不少，“我只为正义服务。既然政府也有同样的目标，那结伴而行未尝不可。”

“没错，而那件货物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‘正义’。”

“登特先生。”莎拉看向本，此前她一直无聊地看着表，一边用不屑而鄙夷的眼神冷眼旁观着四区的争斗，但现在却几乎用命令的口吻对本说道，“我强烈建议您不要再说下去了。”

“对不起，琼斯小姐。但是不把这件事挑明，今天的讨论就不会得到任何结果。”本站了起来，系上西装扣子，不顾所有人的惊呼，继续道，“既然没有人愿意开口，那就由我来吧。这件货物的名字叫‘先知’，是深水政府研发的人工智能，能与城内的监控系统相连，通过信息收集和处理预测未来。我想我已经不用再强调，拥有‘先知’会带来的巨大战术优势了。

“于是，不管承认与否，每个人都带着占为己有的私心来讨论，自然是得不到结果。我想提醒各位一件事情，那就是，哪怕是现在的局面，哪怕是互相仇视的六区，我们仍然能够取得微妙的平衡。娱乐区提议，从各区挑选精英人士来组成特遣队，协助，但也监督，确保‘先知’不会让任何一个区独占，才是现在最好的方法。”

本解开扣子，坐回座位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。

“市政府……赞成。虽然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这样。”莎拉率先表态。

“商业区赞成。”杰西卡也说道，“即使无法提供军事力量，但我们仍能保证经济援助。”

“工业区赞成。”汉默有点不情愿，但也没有更好的建议。

“如果这是政府的意思，那么就是警方的责任。基础设施区赞成。”谢里夫说完，又回到先前闭目养神的状态。

“住宅区……”沃特敲敲桌面，环顾着逐渐往他身上聚集的目光，最后，迫于压力，说道，“……赞成。”

“那么，全票通过。稍后政府方面将整理出候选人条件，请各区初步筛选后在下周五以前上交候选人材料，留待政府作最后决定。”

这之后又过了一个小时，冗长的会议才迎来了尾声。当陈和威尔回到大厅的时候，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。他们走出大门，正与同行们聊天的司机招了招手，然后想要走过来，但却突然停住，又转头回到车边。

“嗯？大叔他怎么……”

“威尔·希瑞克。”女声从身后传来，威尔回过头，杰西卡就站在他的身后，那微笑不像往常一样冷冰冰，而是令人惊讶的有了点温度。

“殿下。”威尔稍稍鞠了个躬，拿杰西卡的姓开了个小玩笑。